《丰乳肥臀》的莫言、诺贝尔奖盘口“赔率”与中国当下的文字商品经济产业困境
诺贝尔奖的设立初衷,就是为了奖励在该类奖项“所在领域”“做出巨大贡献或产生足够影响力”的“健在”的个人。比如经济学奖,历史上每位获奖者,都是其经济理论在现实中经过实践检验,所取得的成就为市场和经济大众所认可。
对文学奖而言,诺贝尔在遗嘱中特别强调,应该“奖给在文学界创作出具有理想倾向的最佳作品的人”。
文学通过文字构造出的精神世界,或者直指人心人性,有助于陶冶情操提高修养,或者善于激发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使得人的内心禁锢得以释放,以达到真正的自由状态——如果恰巧彼时彼处的社会环境正是内心禁锢的根源,与此自由状态是相悖的,那么伟大的文学作品所形成的四两拨千斤的巧妙力矩,将自然而然的“拨动时代命运之弦”——这跟所谓的“政治”,在功能、结构、形态和作用机理上,完全不同(政治领域的某些贡献,或可归于诺贝尔和平奖),也跟一般的宣传工具或传播形态、载体等也不一样(此类可归于普利策等类型的奖项)。
当然,影响时代之命运,并不是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成其为伟大的必要条件或者历史使命,不过也可以视其为“上帝神奇的赠品”,因为,深刻的影响着人心人性的伟大作品,也不可避免的通过对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的潜移默化,间接作用着人所处的环境。然而,趟过时代之河,伟大的文学作品仍将继续前行;一部散发着人性光辉的伟大文学作品,在不同的历史时代,都将照亮人心,指引着人们继续向前探索。
因此,倘若一个获奖作家的代表作内容所指的时代环境等已“时过境迁”、不复存在,恰恰证明该作品在该时代起到了“拨弄命运之弦”的神奇妙用,这也是诺贝尔文学奖设立和颁发的初衷,因为该作品深刻的影响了那个时代的人心、人性,从积极意义上促使人们做出了正确的历史选择。
比如,泰戈尔的《吉檀迦利》,罗曼·罗兰因小说《约翰·克里斯朵夫》,萧伯纳的《圣女贞德》,海明威的《战地钟声》、《老人与海》,等等,虽然属于各种文学类型,但都不是什么政论型的文章,更不用说是什么“战斗檄文”了,可是,它们给阅读者和时代带来的影响力,都是不可估量的。
至于莫言,其何德何能?其代表作品,如《红高粱》之属,即使拍成畅销的电影,又激起过几朵小浪花?泛起的小小涟漪,又何曾穿透过这片烂沼泽地?何以匹配于诺贝尔文学奖?如果说对《红高粱》正是以“批判社会不合理”的“人道主义”为其价值评估点,那么,莫言自身的“不人道主义”抵消因素就必须考虑在内,否则就是掩耳盗铃,故设双重标准了。
PS:腾讯那个主题的编辑不敢说,莫言的代表作其实是《丰乳肥臀》,当年,冲着那书名,很多人跑去看了,跟那《废都》的绯色情节炒作一样。
要是《红楼梦》也改成《豪门虐恋》,那才热闹呢。
中国不需要一个这样的诺贝尔文学奖来给这粉饰的盛世,给精神极度和空虚饥渴的民众打鸡血,而是需要产生大量切切实实丰富人的精神世界,或者释放人的内心枷锁的优秀文学作品来真正满足民众的渴求。也只有这样的作品中的最佳者,水到渠成,自然与诺贝尔文学奖相称。
中国的文坛沉寂已久,其他类型文艺作品商业炒作的成功,经济泡沫所蕴含的丰厚收益,难免带来种种诱惑,生长出巨大的驱动力并衍化出千奇百怪的诸多触手,互相组合着又变幻出种种的怪象来。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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