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历史进步还是回归,其实这是一个浅显的命题,毫无疑问历史只能前进,就如同时光不能逆转一样,但事实在局部的时间段,总可以看到历史的沉淀和回归,而这样的回归沉淀绝非理性的释然和校正,更多是出于自身利益的固守,但潮流的脚步,既就是跌跌拌拌,还要往前赶,于是乎新旧力量的博弈无可厚非,纠结和厮杀在所难免,一切为其利益权势的争夺,在历史上最终留下许多关注和评判的目光,形成一道敬畏的界限,但事实都如同醉酒一样大胆突破平常的矜持,做出非理性的举动。世界大抵如此,但东方反复发作频率却要高于西方国家,这可能是陆地文化的内敛封闭和海洋文化的开放搏击形成的不同风范。
一,人治无法避免的野蛮落后
在一个以人文历史为主的国度,在一个权力无处不在,并以此为主,弹性的形成恐惧式社会秩序模式,就此建立一系列制度在运行当中,形成无法克服的社会痼疾,那就是权势,那就是地位,那就是维护,那就是要服从的一系列疯狂举措的弥漫。导致的行动就管理是命令,是强制,就平民永远是恐惧,畏权心理,直至最后超越极限,形成潜在的对抗,后来的暴动起义,国之始终具有浓烈的家天下风格。
社会始终在一轮接一轮的简单粗暴矛盾中机械运行,看似取得可以看见的成果,其实就民众内心信仰及标准却没有固化的东西,最后都让浮躁和茫然取代。整个社会就是重复的建设破坏,破坏建设,终其停留在一个水平,而非真正意义上的螺旋上升,切实留下的有益的东西不多,相反充斥的永远是血腥,是暴力,是恐怖,理性的标榜与现实的野蛮构筑了这种类型社会激烈对抗最大的特征。如果说这片国土,曾经开始的革命是从土地开始,但看如今的混乱,如今的血腥还不是停留在土地上,这到底是进步还是退步?
就远看,所谓千年封建历史,无不如此,其实真正成型了多少,是可以保证社会稳定秩序并与百姓切实有利的东西。就是开化了的沙俄彼得大帝,后来发展礼仪文化文明的纯欧洲后裔---叶卡琳娜二世,也没有妥善解决农奴问题一样,这应该是文化之害,是一种封闭环境下权势维持张扬的固有特征,完全具备陆地文化的普遍性。后来俄共的解体,其实就是把陆地封闭文化下形成的权势演绎的淋漓尽致,而后崩溃随之,感觉很必然。
同时当看到他们政党自己付出的血腥代价,到底几个人最后善终,波及的大清洗,包括波兰在内的许多民众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同样看看我们的六十年代初开始,谁的合法权益可以做到保护,国家一号人物一夜都沦落为阶下囚,普通百姓之死就如踩死了一只蚂蚁那样随便,无准则,期待于恩赐的社会大抵如此,要你不能有思想,更不能有叛逆,要专制就得杀人头,否则维系不了这种机制。
二,机制生成的地缘障碍
在一系列陆地文化,没有受到大风浪的冲击,都会醉溺于权势的精耕细作,彼此互动,在治辖生成靠近权势分得一杯羹的民众奴化思想,渗透在社会的各个方面和角落,固化了这种权势社会的特征和历程,权势投机形成主流,演绎成为人关系的至上,反而针对自然挑战的弱小与非主流,被主流社会歧视的潜意识。于是这样的社会针对大自然,面对科技时代,总是缺失了动力,在时代就成了一个弱势甚至劣等民族。
人在简单,容易生存的环境,也会简单的形成浅显的认知和狭隘的逻辑。在这样的环境,实则就是既定财富基础上,很容易把自己的那份看得很重,更多痴迷于现有财富的分配,而非大创造。曾经的法国,传统内陆农业文化特征,构成的庄园贵族沉迷于享受,缺失航海的勇气,自然没有了创新科技的动力,看似地缘庞大,结果在一度的欧洲战场处于失利态势,就拿破仑也有许多一意孤行的味道,导致其滑铁卢必然的失败。
希特勒的国家主义情结,依然在纳粹党一意孤行,一党独大的情况下,把国家机器效用发挥到了可以征服欧洲,甚至世界的地步,然终免不了自焚而亡的结局。其实欧洲基本是开放的,各种利益的博弈,总的来说,还在遏制畸形权力的发展,就这样一旦生成,对世界都造成如此大的灾难,那么纯粹内陆封闭的社会,一旦形成极权,谁又遏制得了,在这样的体制下,什么标榜都是苍白的,纯粹就是奴化主义,人之是权贵的私有财富,命之根本就不属于自己,那么还何谈尊严和保障。
不奉承什么,更不刻意的吹嘘,海洋文明的底气造就必须是大开放,大团结的的氛围,即便有过历史的教训,但这个教训的意义,相比较东方文化来说,意义深远的多,法德把拿破仑,希特勒当做一段不能忘怀的历史,其实并没有过多的谴责,后人只是在努力如何再度克服这样历史性的的错误,所以后来文明的步伐一直是超前的,甚至连一点回头的动作都没有,故此文明大国的地位岿然无憾。
那么东方国家的教训是什么?回头看看曾经的苏联,曾经的其邻国,在上世纪中后期都做了什么事情,真不知道是人类的进步还是大踏步的倒退!事实证明,但凡海洋文化,就需要团结,就需要强大,开辟美洲新大陆的五月花红号,在航行中签订的协议,不能不说与当时漂泊在大海环境下的心态没有关系。
三,普遍的宿命悲情
换言之这也是陆地历史的一种内涵,谁也逃脱不了,只是谁粘重,谁轻缓的问题。随之固有环境人性之狭隘化,总有行动的逆反,潜意识的把这种反逆性超前化,形成更加恶性的循环。表现出权利的不断加码和潜在对抗的激烈剧增。秦始皇在活着的时候,期望自己的基业万年,不遗余力,清除异己,结果其基业才区区几十年。
死了更怕不能万年下自己遭侵,故此修了多处坟墓,处处都设置暗道机关,让具有现代高科技时代下,开启其坟墓的恐惧性,足见其当时又有多么恐惧,这就是有力证据,但终究还是成就了历史的笑话。如此高度体现人治之下,权贵社会极度阴暗的一面,天下只是几个人的,看似在治理社会,其实完全在满足自己的私欲,最终都和民众走向对立面。
其实谁都更在意身后评,根本做不到只是担当身前事的超然,因为自己的过程就在否定,或者踩着别人业已无法动弹的躯体在往前走,从来就没有单独另起炉灶的,那么后人呢?谁可以保障自己的一切,当不会遭到简单,甚至粗暴的问责清算,于是乎,与其说试图流芳百世,倒不如说谋求善终。
这就是权势高度享受下的严重后遗症,而民众永远都是新旧权贵博弈的工具和武器,流的都是他们的血,一切新权贵的形成,都是他们的尸体所堆积的,尔后应该的报酬或者说权益反倒成了权贵的一种恩赐,其实真正属于自己的合理权利的一纸契约---社会之根本公平保障的大法,根本没有,只是看权贵的道德水准,一切成了祈求,成了恩赐。我们的时代现在就面临这样的局面,感觉身处庐山,想看到全貌很难,只是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来。
四,德治无法逾越的陷阱
纵观历史,特别是陆地封闭文化,人治是没有准则和底线的,人治的准则就是道德,但道德是弹性的,这样的风险涉及于每一个人。这种根据自己权利需要的道德内涵也和外界没有共识交集的地方,于是也是孤立的。就单从自己的内部,也不过前后几年时间,就是时代道德内涵,让应该还可以通过修正获得发展空间的组织和理论一下子窒息,一切都是是非非,形成人人自危,昨天还在台面尊严的坐着,今天或明天很有可能成为很猥琐的被囚者,这是不是社会的悲剧?
所以一切当反省,这不仅仅是道德的检查和所谓法律的制裁问题,而当应该彻彻底底检查社会制度,除此之外,一切都是苍白的,只能是风过之后雾霾更严重,真还是斩不断,理还乱,天下一片怨言。为什么四面楚歌,为什么出现广泛的不合作态度,为什么出现一处处藩篱?没有了朋友,没有了同盟,在孤独的时候只能凭借手中的武器维护自己,那么在处处荆棘和陷阱的地方,能够保证一如既往的平安走下去吗,这应该是无须回答的问题。
人治避免不了信息的封闭,反过来这是一种得天独厚的资源,一切为我所用,攻势的宣传很容易变味,实则就是赤裸裸的欺骗,一切历史的真相不得而知,政治走向广泛民众的视野和生活,特别渗透在教育的每一个环节,实则在扭曲天然的人性,扼杀创意,形成众多整齐划一的机器,社会失去多元化思想。特别根据自己需要,全然不顾历史的真相,重新整理编撰的历史,把这种畸形又拉伸了时间空间,这给还原真实给出了更多的平台和突破口,也就是说,不能真实面对历史,未来出现的漏洞和破绽更多,自己在演绎和粉饰现实的过程中,穿帮尴尬的几率更大。
难道还对一系列苍白和尴尬不警觉,不深思吗?取缔奴化教育,取缔恶意篡改宣传,回归舆论真实,让民众自己辨别是非,远比一切说教有用的多。事实舆论的监督作用,在自媒体时代形成了一个鲜明的特征,谁也不可能再走到封闭,掩饰的时代。遗憾,既存的一切体制格式还在试图一种奴化统治,恩赐式的管理,如此发展轨迹,绝然不会再是山穷水尽疑无路的问题,而是路真的走到了尽头,柳暗花明只不过是一种幻想而已,面对的是悬崖峭壁的阴气和吞噬的威胁。
五,当有的历史态度和魄
想想现实的尴尬,想想来自于内部的一系列感觉是惊天的事件,真不能自圆其说,事实再看看,这根本不是哪个当事者刻意作恶,感觉时局推着走,你不滑向这样的境地都不可能。其实看看,但凡现在被轰击的,那一个没有超越普通的百姓的能力,那个不是从诸多的风浪中走过来的,但终落马翻船,这是没有答案的,只是时局必然的牺牲品而已,谁都很难独善其身,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
所以不管怎么样的矫正模式和成就都不足以炫耀,当是一万分的惭愧。对社会,如果还想立身,对民众当是组织的深刻检讨,而非要彰显什么,这一切努力,都业已不足弥补已经的失信形象,如果依然摆出一副伟光正,依然自信自己的一切,只能让人愈感虚假和猥琐。
任何一个这样的组织,包括宗教,如此方式,哪怕拼命走多少年,纵然轰轰烈烈,到了最后都没有起初的宗旨那样纯,也没有超越当初的内涵,反过来所滋生的利益圈子的形成,反倒成了社会公平构建与发展的绊脚石,成了最大的对立面。试看现实当中所谓所有的修正矫正行为,是自己理念宗旨的提升还是补救,到底随着岁月的流逝,随着所有历程的沉淀,是完美了,还是漏洞更多了!
不得不承认,同样的时间,那些遵照社会最基本契约的国度,这些契约更趋完善,社会矛盾渐渐消缓,文明程度大幅提升,包括个人修养,包括环境,就看看被赶跑缩居是岛上的那帮人,到底做了什么,现在在民众中是什么印象!
这不是哪一个组织的专利,而具有这样性质组织下的共性,故此对待陆地环境的认知,对待一切类似组织的曾经,应该给予一种释然的情怀,一句话,那已经可能是绕不开的历史,这就是包容,任何内乱,消耗的都是自己,但更重要的是,这样组织应该深刻认知特定历史时期的原罪,不应该一味的试图隐瞒,更不应该启动宣传,发动所谓新的攻势,试图和以往一样谋求所谓的辉煌,本来就是崎岖的路,自己硬是走得更曲折,更猥琐。
六,切割,才能保持新鲜和生命
很欣赏一名学者的话,必须学会切割历史,否则裹在一起会烂得更厉害。当然在任何一个社会,如果存在信仰,并具有普遍性,那么必须会出现代表其利益的党派,所以党派的出现不是一个敏感词,更重要的是这个党派有没有新的内涵和生命力,有没有自我彻底更新,甚至是脱胎换骨的魄力。岛屿的那个曾经惨痛失败的组织就有,其实它就是走了先死而后生的道路,谁能够说它现在没有广泛的民意基础,实则它的做法很简单,就是从一党独大的位置,渐渐走向了在民众认可的法律的范围内履行自己的信仰,自觉接受对立面的监督,其实就这么简单,就是回归了民众应该的位置,把传统的权利金字塔倒了过来。
时代已经走到地球村的时期,互联网和交通一步步的改观,已经让一切透明化,对公正更有迫切期望的时代,文化的多元性,民智渐渐开启,奴化统治的空间越来越小,其颠覆的概率越来越大。这个时候就需要建立一个社会普遍认同的秩序准则,一定具有刚性,不可朝三暮四,这样才能够形成普遍公认的社会价值体系和行为准则,这才是真正可以沉淀的一般价值准则,舍此而外,恩赐式的道德论,只能是画饼充饥,所坚忍造就的更加饥饿,只能导致愈发严重的不理智和疯狂。
应该静下心来研究一下历史,看看英国的光荣革命,感觉在高科技时代,英国公民并没有诋毁带有虚拟色彩的皇家帝国旗号,依然把它作为高贵血统的象征和追随的目标。有时候放弃并不一定是把自己置入万劫不复的地步,相反会获得新生。应该坐下来真心交流学习,岛屿自己的同胞是怎么走过凤凰涅槃般的浴火重生历程。从骨子里不谋求改变,不树立超越个人和权势的一般社会准则和运行机制,一切所谓的粗枝烂叶的革新,都是新瓶装旧酒,只能浪费重生的机会,成就社会新的流血,成为历史的罪人。
历史的脚步是无法阻挡得了的,梦,就是民众切实做自己的主人,梦就是建立并维护一般的社会准则,梦就是没有特权,没有无缘无故的剥削和压制,只有当公平正义如同一把利剑能够削除一切邪恶的时候,老百姓一定会有新的信仰,会有自觉遵守并维护社会秩序的潜在意识和举动,这个时候,其实每个人的权益人身都会慢慢得到实现和保护,意念般的德治,人治不可能再走出一个新天地,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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