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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说有多少修养
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老公终于受不了了,结果3小时被饿虎扑食的女犯人折磨的跑到厕所大声痛苦,出来混,要我多体谅一下,
,也没有问过我想吃什么,我对不起你,接着他也抱我,我现在一想眼泪就止不住流,接着他说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父亲为了我和小弟上学,他不理我,最后忍不住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看见别的小朋友有爸爸妈妈接送,我接通了电话,我跟着去了,你带孩子不带孩子都不好找了,所以选择了订婚,知道自己儿子找了小三,也算大龄女青年了,可孩子这么小就要面临单亲,当时我很火,我们都还是6年的初恋,而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我们现在彼此都觉得大家的脾气不是很合,纵容自己的儿子在外面逍遥!咱怎么说也是孔雀女,大家一定要帮帮我…,看见一个可以帮他的倒贴的美女,
08月16日 晴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底下牛羊吃草。老黑竖起耳朵,半抬着脑袋,那张牛嘴漫不经心地翕动着,嘴角刺出几根葱绿的草叶,青草随着咀嚼一顿一行地往老黑的牙缝里钻。老黑是我们家养的一头成熟公黄牛,周身毛色以黑为主,偏瘦,性格上“温良恭俭让”样样齐备,可以称得上是一头儒牛了,在担任我的坐骑一职期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行走起来像驴一样悠闲,步履踏实稳重,除了有一次他奋起爬跨前面那头母牛的时候,由于他奋起得很是迅速,以至于我还保持着骑姿,就像课本里那个迅速抽走放在鸡蛋下盖住玻璃杯的硬纸板,鸡蛋便掉入玻璃杯中的水一样,伟大的惯性原理和地心引力一道把我从牛背上弄下来,竟稳稳地保持着与蹲马步差不多的骑姿立在地上,娘的!还好没摔一个仰面朝天,后脑勺啃地,念在老黑不是有意为之,因为我看到从他的牛眼中黑色部分透出了歉意的目光,我决定原谅他了,毕竟他也是一时疏忽,性情懵动时,谁能不犯错误呢?何况他只是儒牛,不是儒人。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倒不是与老黑的主仆情谊,他半抬起头,正关切地看着我,而我此刻并无闲心理会他,我的双眼紧紧盯住“高低脚”左手中鹅蛋一样大的石块,眼珠中褐色部分随着那石块上下移动,神情慌而不乱,心里有点小怕。
“有本事你挑个大的啊,挑这么小的算个什么劲儿?”站在我身边的榕生喊道,就是刚才我和榕生哥把“高低脚”给打了。
“高低脚”一边哭,一边大声咒骂:“*你**!*你***!”,他的脚左高右低,激动的双脚焦急地交替着,高一脚低一脚地蹂踏着脚下脸盆大区域,紫色的小野花被踩成花泥,青草也东倒西歪。
“*你**!*你***!,今天不把你们两个整点血出来,老子就不姓罗!”高低脚愈骂愈起劲儿,哭声部分越来越少,捏住鹅蛋大石块的左手激动地上下挥弄,有几次我看见石块彷佛飞过来了,但仔细一看,石块还是牢牢地拽在他的左手,那只左手结实有力,我是领教过的,而他的右手此时像钟摆一样随着蹂踩的双脚前后摆动,右手掌蜷曲,苍白柔嫩,毫无血色,他的右手和左手完全不是一个年龄层次,左手10岁,右手4岁,大人们说他右手上的劲儿全跑到左手上了。我想榕生是对的,有种换个大的啊,弄块老南瓜一样大的石块,扔过来速度慢一些,就好躲多了,这半大不小的鹅蛋,还真让人不安。
“*你***!,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就知道欺负我手脚不方便!”高低脚继续咒骂,他生下来就右手不受控制,两只脚一高一低,据说是脑神经被压迫,做手术要花一大笔钱,他爹——我喊做二叔,不是亲二叔——说:算了,没钱。
“谁叫你到处写我的名字骂我?我逗你惹你了?”我愤愤然吼道,眼睛紧盯着那只挥舞的左手。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写了?你去咬,咬得出血就是我写的。”他用左手手背抹了一下鼻子,手背上粘了一道暗红的血线,刚才榕生一拳正打中的鼻子,现在不再流血了,只剩余不多的暗红色痕迹泼墨一样地分布在鼻子周围。
“我弟亲眼看见你写的!”榕生喊道。
“是我写的又怎么样,我就写了!我就写了!我下次不光写你吃**!我还想写你祖宗八代都吃**呢!”
“你是还没被打够么?”我吼道,心中升腾起一团火焰,真想再冲上去揍个稀巴烂,不过看这他流血的鼻子和捏着鹅蛋石块的左手,我还是岿然不动,看你今天能怎么样!
榕生火冒三丈,这还得了?他愤怒地往前迈了一大步,使得高低脚和他之间的距离由十一米变成了十米!“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顿!”
“你来!你过来!你敢过来我砸破你的头!”高低脚喊道。
“来就来,你砸我的头,我要你的命!”榕生往前试探性地迈了一小步,眼睛死盯着高低脚手中的鹅蛋石块。我默默站在原地,紧张地盯着鹅蛋石块,余光扫过站在我侧前方的榕生。榕生的爸是我爸亲弟,高低脚的爸是我爸的堂弟,后来我想,高低脚骂我祖宗八代吃**,就是骂他自己的祖宗吃**,这家伙,还真是没文化。榕生上个星期才和我干过一架,那次他捡了一块盘子大的石头,在我的眼皮底下砸了我家半岁的牛犊,因为他弟弟和我玩,不和他玩。我气急败坏下怒火中烧,愤怒使我犹如神助,竟然将高我一头的榕生抱摔在地上,摁在身下,用我的小拳头,与平常对撞过后总生疼而他若无其事的他的拳头频繁对撞,带着愤怒之气的小拳头像被打了麻药一样,毫无感觉,撞开大拳头,撞向鼻梁,那时,榕生的鼻子也冒血了,见血后,我转身就跑,大我一岁的榕生边哭着边跑着追我,我的耳旁呼过石头的声音。这情景和今天倒有点像,只不过今天把鼻子打出血的是榕生的拳头,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砸死你!”高低脚喊叫着,手中的石块飞了出来,不过竟也不像想象中那样的疾驰,也是缓缓地在空中划了一个软软的抛物线,往这边飞来。本来是冲着榕生而来的石块,却往我的头顶掉下来,我训练有素地往后一跳,那鹅蛋石块便“噗”地一声落在我的脚尖前的草丛中。
我脊背脩地一凉,一股后怕的劲儿浮上来。我愤怒又紧张地盯着高低脚,我看见高低脚的眼里散发出一丝惊愕的表情,也透出了一点点后怕的劲儿出来,他不再捡石块,而是愤愤地坐下,不再理我们了。
榕生低声嘟哝着,“看你还敢再扔不?打死你。”
“谁家的牛!吃我家苞谷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中夹杂着愤怒和急切,拖着长长的尾音,回荡在山谷中。我们三人不约而同从刚才的纷争中醒过来,目光四顾,各自寻觅自家的牛儿。除了看见我的坐骑老黑还在不慌不忙地啃着青草,其余的牛儿都不见了,槽糕!我们冲向玉米地,那儿,十几只牛羊正欢快地享受这饕餮大餐,一副悠闲的样子。
在卢家大娘的骂骂咧咧声中,我们把牛羊赶出了玉米地,赶得很远很远。榕生回家要被打一顿了,高低脚估计会挨两巴掌吧,我肯定要被骂两句了,不过看着卢家大娘那块不大的玉米地,顶多也就赔个几十斤玉米粒罢,于是大家又都舒了口气,非常低声地回骂着卢家大娘,当然不会让她听见。
“这个寡妇!就想讹人!”高低脚低声地说道。
“就是,才多大的苞谷地,骂得真难听。”榕生说道。
榕生和我都向高低脚投出了友好的目光,因为我们现在有了共同的敌人,于是大家冰释前嫌,形成了统一战线,虽然我很鄙视别人用从教室里捡来的粉笔在路旁写上我的名字,后面加上“吃**!”等语,但我自己也的确干过,这种乱贴标语,只有标题没有内容的大字报,恶意中伤的歪风邪气的确要不得,但也是发泄个人心中看法的一个途径,也可原谅,于是我们相互之间竟也忘掉了刚才的不愉快,以至于后来太无聊的时候,也一道打起扑克来了。(@智造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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