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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一行禅师《培养爱心(Cultivating the Mind of Love)》
?初恋
我遇到她的时候,她二十岁。那时我们在坐落于越南高地上的彻悟寺(the Temple of Complete Awakening)。我刚讲完一门基础佛教课程,庙里的住持邀请我说:”法师,你干嘛不休息一下,跟我们呆几天再回西贡呢?”我说:”好哇,有什么不可以呢!”那天我在村子里帮一群年轻人排演一出戏,他们准备在”泰特”(Tet)节 越南的阴历新年上演。更主要的是我想帮助改革我们国家的佛教,以便它能够适应年轻人的需要。
那时我二十四岁,是一个充满了创造活力的艺术家和诗人。当时正是越法战争期间,很多人处于垂死的边缘。当时我的一位师兄Thay Tam Thuong刚刚遇难。当我踏着台阶回寺院的时候,我看到一位比丘尼独自站在那儿,凝望着附近的山峰。
看到她那样静静地站在那儿,我感到仿佛有一股清凉的风拂过我的面颊。以前我也见过很多比丘尼,但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为使你们好理解,我必须讲述一些我早年生活中的经历和体验。九岁时,我在一本杂志的封面上看到一张佛像,佛安详地盘坐在草上。我立时明白,我也希望能像他那样安详和喜悦。两年后,当我们五个人讨论长大后想干什么时,我哥哥诺(Nho)说:”我想成为一位比丘。”这是一个崇高的理想,但我清楚自己也想成为一位比丘。这至少部分起因于我看到杂志上的佛像。年轻人是很开放的,可塑性很强,我希望电影电视制作者们记住这一点。
又过了六个月,我们班级到那桑山(Na Son Mountain)野游。我听说有一位隐修者住在那儿。我不知道隐修者是什么,但我感到我渴望见到他。我听人们说,隐修者就是这样一种类型的人,他们献身于终生修行,以便使自己变得像佛一样安详喜悦。我们步行走了六里路,到达那桑山,接着又爬了一个小时的山。可是当我们到达的时候,老师却告诉我们说隐修者不在那儿,我失望极了。我当时不懂得隐修者是不愿意见到那么多人的。于是当班上的其他人停下来吃午饭时,我继续往上爬,希望能单独碰上他。忽然间,我听到水滴落的声音,循着声音我发现一汪清泉安卧于山石中间。当我垂视泉水时,我能够看到泉底的每个卵石和每片落叶。我跪下来,饮那冒泡的、清澈的泉水,感到是那样地心满意足,就仿佛我面对面地遇上了那位隐修者似的。然后我躺下来睡着了。
几分钟后,当我醒过来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过了一会儿我才记起同学们。当我起身往山下去找他们的时候,一个句子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不是越南语,而是法语:”J’aigouté I’eau la plusdélicieuse du moude”(我喝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水)。我的朋友们看到我回来了,心里释然了。而我却还一味地在想着那位隐修者和那眼泉。他们又重新玩起来了,我开始静静地吃午饭。
我哥哥是最先成为比丘的,家里人都担心出家生活比较苦,所以我没有告诉他们我的愿望是走同一条路。但我内心的种子却在继续生长。四年后,我的梦想实现了。我在越南中部的大城市顺化附近的土哈依帕格塔(Tu Hieu Pagoda)当一名沙弥。
?春之美
请你也想想自己的初恋。慢慢地想,回忆一下它是怎样发生的?在哪里发生的?是什么因缘把你带到了那一刻。唤起那段经历,带着慈悲和智慧深入地审视它,你会发现有很多那时你并没有注意到的东西。禅宗里有个公案叫做“如何是你父母未生之前你的本来面目?”这个公案的目的是诱请你去探索真我,即本来面目。
深入地审视你的初恋,努力发现它的真实面目,当你这样做时,你将发现你的初恋并不是真正的第一次,你出生时的样子也并不是你的本来面目。如果你深入地观察,你会看到你真实的本来面目和你真正的初恋。你的初恋依然还在,一直在这里,继续塑造着你的生命。
这是一个禅修的课题。
当我遇见她的时候,那并不是我们相遇的第一次。否则,爱怎么会这样轻易地发生呢?如果我没有看过杂志上的佛像,我们是不可能相遇的;如果她不是出家人,我也不会爱上她。她身上有一种巨大的安详,是其他人所没有的,那是由虔诚的修行而产生的。她曾在顺化的尼姑庵里修行,现在,她出现在这里,一如盘坐草上的佛陀一样安详。看到她,童年时代拜访隐修者、品尝泉水的感觉再现了,成为了我们初次相遇的一部分。
在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向往和珍爱的一切。
作为一位出家人,她的威仪、走路、看人、说话的方式是无懈可击的。她很安静,除非别人同她搭话,否则她不说话。她只是垂视前方。她看起来就像观音,宁静、慈悲、美丽。我不时地看看她,但是时间都不长。如果她看到我那样看着她,是很不礼貌的。十或十五分钟之后,我道了请原谅,回到房间。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我的安宁被扰乱了。我想写诗,但一行也写不出来。于是我开始读别人的诗,希望能使自己平静下来。
我读了几首Nquyen Binh的诗。他非常想念他的母亲和妹妹,而我此时也有同感。如果你很早就出了家,有时你会想家的。在越南,在读诵这类诗之前,要燃香明烛,然后开始诵。我记得,当我用古汉语诵这首诗时,眼里涌上了泪水:
春来风雨夜,
独卧梦难成。
花落知心事,
拂地静无声。
整个下午和晚上我都在不停地朗诵诗。我想着我的家人,大声地朗读着,试图排遣心中这种我所不能理解的情绪。六点钟,我教过的班上一位学生来敲门,叫我去吃晚饭。住持临行前曾吩咐她每天来为我准备午饭和晚饭。
那位年轻的比丘尼和我静静地吃了晚饭,之后我们喝着茶,彼此安静地谈话。她告诉我她是怎样成为一位比丘尼的、进顺化佛学院以前在何处修行,以及目前她正在研究什么。她还是垂着眼睛,只有当我问她问题时才抬起来。她看起来就像观音 宁静、慈悲、美丽。我不时地看看她,但是时间都不长。如果她看到我那样看着她,那是很不礼貌的。十或十五分钟之后,我道了请原谅,然后去佛堂打坐诵经。
第二天清晨,我又去佛堂打坐诵经,几分钟后,我听到她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诵完经后,我们离开佛堂,早饭前我们又谈了一会儿话。那天上午,她去看望家里人,我独自一人留在寺院里。下午,我去村里帮年轻人排戏。当我回来时,登上台阶,我看到她又站在寺前,眺望着山坡上的茶园。我们一起吃了晚饭,之后我给她读了几首我的诗作,然后我回到了房间,一个人读诗。日子与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我却明白了自己心中的那种情绪——我知道我爱上了她。我只想同她在一起,坐在她旁边,看她。
那天夜里我几乎没睡着。第二天清晨打坐诵经之后,我提议去厨房烤火。天很冷,她同意了。我们每人一杯茶,我想方设法使她明白我爱上了她。我讲了很多事情,但却不能直接说。我谈论着其它的事情,希望她明白。她慈悲地、专心地倾听着,末了,她轻轻地说:“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懂。”
但是第二天,她告诉我她懂了。爱对于我是不容易的,对她则更为困难。我的爱像一场风暴,她被击中了,被风暴席卷而去。她曾试图抵抗,但没有成功,最后她接受了它。我们两人都需要悲悯。我们很年轻,但却要被风暴卷走了。我们有作为出家人的最深沉的愿望继续我们珍爱已久的事业,然而我们却被爱俘虏了。
作为出家人,我们怎能继续维持这份珍贵的爱情呢?出家人通常是不讲这种故事的。但我想这样做也有必要。否则,当年轻一代被爱击中时,他们怎么知道该怎么做?作为出家人,人们都认为你不会堕入爱河,但有时候,爱情的力量比你的决心更强大。因此,这是一个关于戒律、正念、僧团、菩提心和自我完善的故事。
?卫士
爱对她来说比对我更困难。她信任我,就像信任一位兄长,我对她也产生了真正的责任感。在原定住持回来的那天,她非常镇定宁静,言谈举止一如从前,只是她的微笑更光彩照人了。当有人爱你时,你就会显示出更大的自信。
那天是阴历年的最后一天,我们喝着茶,讨论了好几个小时的佛法。我们属于越南第一代受过西式教育的出家人,我们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在战争时代帮助祖国人民。但是佛学院的教育却并没有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我们的愿望是为社会带来和平、和解和友谊,但我们的老师却从不谈及这些事,这使我们感到失望。每一传统都必须不时地自我更新,以适应时代的迫切需要,佛教也是如此,它应该为时代提供各种各样切实可行的修行方法。
我和另外五位年轻比丘在西贡郊区的一所小寺庙里居住修行。我们离开了顺化的佛学院,因为我们觉得我们得到的教育不是我们想需要的。在西贡,我编辑一本佛教杂志,我们的小团体就靠我的编辑报酬来维持。我们六位比丘也去上学,研究西方哲学和科学,因为我们坚信这些学科会帮助我们给祖国的佛教修行注入新的生命。要想讲法,你就必须使用你所处的时代语言,采取人们能够理解的方式。
通过讨论,我们清楚地认识到,我们拥有共同的理想。她已曾向一位师姐提议建立一个尼众修行中心,就像我们六位比丘那样修行。我告诉她,离我们寺庙不远有一所寺庙大概可以利用。当时我没有意识到,我之所以这样建议,部分原因是出于我渴望再见到她。
到了下午三点,住持还没回来,所以我们继续着我们的讨论。我说我将来希望能看到出家人创办中学、幼儿园、疗养中心等机构,在做帮助大众的工作的同时修习禅定 不仅仅是口头上说慈悲,而是通过行动来表达它。自那以后,所有这些都变成了现实。现在,越南的出家人帮助卖淫女郎,教育流浪儿童,并且还做很多其它社会工作,但在那时,所有这些还仅仅是个梦想。当我们探讨这些事情时,我能看出她很高兴,所以我就不停地讲,一直到嗓子开始痛起来。她注意到了,于是起身到自己的房间给我拿了一些咳嗽滴剂。时至今日,我仍记得盒子上的商标:pates des Vosges。如果是住持给我那盒咳嗽滴剂,我想今天我不可能还记得那商标名称。
晚饭后,我们坐禅诵经,然后各自回房间。三天来我们俩都没有怎么睡觉,我们知道我们需要好好睡一觉,以恢复精力,好见住持。他第二天肯定会回来。但是入睡是不可能的。午夜一点,我还醒着。我感到一种要与她呆在一起的强烈渴望。与她坐在一起、看她、听她讲话。我清楚这是我们独处的最后一点儿时间了。
那天夜里有好多次,我渴望去敲她的门邀她去禅堂继续我们的讨论。但我没有去。因为我们有约在先,我必须履行诺言。我感觉到,她大概也醒着。如果我去她房间敲门,她肯定会很高兴跟我到禅堂继续谈话的。
但是我控制住了。我心中的某种强大的东西在保护着她,还有我自己。
在那天夜里和所有那些珍贵的日日夜夜中,我从来没有动过要握她的手或吻她的前额的念头。她象征着我所热爱的一切,我的关于慈悲、关于将佛教融入社会、关于实现和平与和解的理想。我心中的这种愿望是如此地强烈和神圣,以致于任何诸如握她的手或吻她的前额的举动都将成为一种亵渎。她象征着我生命中所有重要的东西,如果破坏了它,我会受不了的。
她呆在房间,像一位公主,而我心中的菩提心则是卫士,守护着她。我知道如果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俩都将失去一切,我们的慈悲理想以及将佛教融化于世间的愿望。我不必刻意去守戒,将佛法转化为现实的强烈愿望保护着我们俩。
为了生命的延续,我不可能不做一个比丘,而她也不可能不做一个比丘尼。就仿佛一支大军的司令员在守护着她;对我来说,敲她的门,开门去她的房间,是不可能的。那样会把一切都毁掉的。
?道别
新年的早晨,一起坐禅诵经之后,我们听到人们从村里往寺庙里赶来。他们带来了水果、鲜花和庆祝”泰特”节(Tet)的一切所需物品。我帮他们装饰佛堂,而她则在厨房里帮忙。这时,住持回来了。看起来似乎没有人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那位为我们做饭的年轻女士似乎也一无所知。新年的第二天,我离开那里回到自己的寺庙。我怀着渺茫的希望,希望能再见到她。
我回到家,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但是我的师兄弟们却没注意到。虽然我说话少了,独处的时间多了,但我的日常生活看起来一定是相当正常的。有时候,我柔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以使自己从强烈的思念中解脱出来。继续学习和修行,是我当时所能做的一切。
后来有一天,我回家时,她赫然在座。她成功地实施了我的建议,与另一位比丘尼搬到了我们附近的一所荒芜的寺庙里,准备在那里建立一个小小的中心,以供尼众们学习、修行和投身社会工作。我们六位比丘非常高兴能遇到与我们有着共同理想和抱负的师姐师妹,而且大家彼此难得这么近。我提议她们与我们一起学习佛法。
为了帮她的师姐提高中文水平,我让她把一本中文书翻译成越南语,那本书是一位研究佛教的中国科学家写的。她对中文原文理解得不好,我为她检查译文并修改了很多章节。而对她,为了帮她提高法文水平,我给了她一部关于佛教的法文书去翻译。这样做,可以提高她们的中文、法文水平,以及对佛法的理解。但是每次我给她上课时,我们呆在一起的时间要比必需的时间长。
两、三个星期后,我的师兄弟们看到了这一情况,明白了我在恋爱(看不出来是不可能的),令我大为惊奇的是,他们容忍了这种状态,没有作任何批评。对他们这样宽容态度,我至今日还心存感激。
但是她的师姐发现以后,却不能接受。有一天,我看到她眼里有泪,我明白了。我知道是决断的时候了。
面对最后的别离,她垂下头,只说了一个字:“好。”
她对我是如此地信任,我怎能不觉得自己对她负有责任呢?我被悲伤淹没了。我心中有着眷恋的情愫,但同时理智的声音又指出:为了我们继续保持自我,为了成功地实现我们探索和修行的愿望,这是唯一的路。我记得我们分别的那一刻。我们面对面坐着。她看起来也似乎被绝望淹没了。
她站起来,靠近我,把我的头拥入她的怀中,并且自然地把我拉近她,我听任自己被拥抱着。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身体上的接触。然后我们互致问讯就分手了。
?溯源而上
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一点:对我来说,《蛇经》、《金刚经》和这个爱情故事之间没有什么区别。听这个爱情故事可以帮助你们理解佛法,听佛法可以帮助你们理解这个爱情故事。你们也许会问:”后来怎样了?”后来怎样了取决于你们。如果你们问:”她叫什么名字?她现在在哪儿?”你们也许还会问:”谁是法师,他怎么了?”这个故事此刻就发生在你我身上。以一颗开放的心灵,通过深入地练习观照,我们将有机会体验到实相。这是《金刚经》教给我们的方法。
"初恋"这种表达方式容易产生误导,所以我溯源而上,告诉你其它故事。看到杂志封面上的佛像,在清泉中饮水,我的哥哥成为出家人,等等。如果没有那幅佛像,没有那眼清泉,哥哥不曾成为出家人,我怎么会看到她呢?她是由"非她"的因素构成的,这些因素源自我的生命之流,乃至源自我出生之前。我的前世已经遇到过她了。我的"初恋"本来一直就在那里。它没有起点。当我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它渐渐变成了某种更强大的东西。挚爱的种子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
喝了隐居者山上的水,我生命之河的清流滋长壮大了。看到佛像也是汇入我生命之河的支流的一部分。同样地,我的母亲和哥哥也是我生命之河的支流。事实上,这些支流仍在不断地注入我的生命之河。我纯是由”非我”的因素 隐居者、佛、我的母亲、哥哥、还有她 构成的。如果你问:”后来怎样了?”你就是忘了我是由非我的因素构成的。因为你在那里,所以我在这里。后来怎样取决于你。
1954年,日内瓦协议签订了,将越南分成南北两个部分,她离开河内回到顺化她原来的佛学院。我很高兴,因为她和我将在祖国的同一边,北纬十七度以南,我们还会有机会再见面。我给她写了信,一如既往地给予全力支持。很多难民、佛教徒和天主教徒从北方迁居到南方。那是国内一段极度混乱的时期。我写了几本关于入世佛教的畅销书。1954年,一家日报并邀请我写一系列关于佛教的文章,以帮助人们解决现实生活中的问题。这些文章被以大幅标题登在报纸的头版,诸如”佛教和上帝的问题”,”佛教和民主的问题”,显示了佛教是非常令人振奋的和适应时代的宗教。
那一段时期,佛教机构也不稳定。我受安全佛学院(the An Quan Buddhist Institute)的邀请去开设一门新课。安全佛学院是越南最有声望的佛学院之一。我们年轻的比丘和比丘尼想实践一种佛教,这种佛教应该是生机勃勃的,能够表达出我们心最深处的需要,能够帮助实现和平、和解以及我们祖国的繁荣富强。受佛学院委员会之托,开设一门新课,对我来说是实现我们梦想的大好时机。于是我召集了几百位年轻的比丘、比丘尼以及其他人,召开了一系列会议,我们创造了一种充满希望、信任和慈悲的氛围。佛教寺庙联合会的负责人曾参加过一次我们的会议,并倾听了我们年轻出家人对祖国佛教的深切希望。
当我谈到把佛教带入社会的方法以及我认为我们所需要的修行方式时,很多人哭了。我们头一次开始看到了希望。
我们建议安全佛学院的课程不仅应该包括基础佛教教义部分,还应该包括西方哲学、语言、科学和其它有助于我们理解我们的社会和当今世界的学科 。沉浸在我已经梦想了那么长时间的情景中是令人振奋的。当然啦,我们也遭到了保守的佛教高层人士和不愿接受变革的居士们的反对,但是我们却赢得了年轻的出家二众和年轻居士的支持,最终,我们的建议被采纳了。我们开始出版一本杂志,它的名字叫做《时代之莲》(The First Lotus of theSeason),寓示着年轻的比丘和比丘尼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新莲。在那本杂志里,我们以自然、现代的方式表达了我们自己。我之所以支持这些年轻的出家人,是因为我了解他们遇到的困难和痛苦。现在他们中的很多人在越南和西方任教。但是她当时不在那儿,她在顺化,我给她写过很多信,告诉她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鼓励她,并表达了我的爱,但是我没有收到回音。
1956年,我飞往顺化。那时我在国内已经以一个关心下一代的佛教导师和作家的身份而著名了。首先,我去拜访了我的第一位老师,我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在我的家庙里,我与他共度了两个星期的快乐时光。然后我去看望了家里人,此后又在我最初上学和修行的佛学院过了几个星期。我处处受到欢迎。
我曾写信给她,说我要来了,我以为她会请求允许在某位师姊妹的陪伴下到我的寺庙里来看望我。那样做是很自然的。相反如果我径直去她所在的佛学院并要求看望她则是很不合适、很唐突的。然而她根本没有来看我,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后来我才听说她从来没收到过我的信,也根本不知道我在顺化。
我对她的爱情没有减少,但是它不再局限于某个特定的人身上。我领导着数百位出家二众,从那时候起,我们渐渐发展成几千人。然而那份爱仍在那里,并且变得更强大。1956年的越南,几乎还没有出家人从事社会服务工作。而今天,许多出家人同时又是医生、护士、老师、计日服务等等,他们每天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实践着慈悲。在梅村,我们的生活也是这种修行的一部分。入世佛教已经广泛地扩展开来了,甚至传到了西方。但是当初它还是新生事物,我不得不致力于著书修行以推动佛教的现实化。
如果你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请深入地反观自身。”后来怎么样了?”这个问题今天仍在继续。如果你很宁静、微笑,专注地呼吸,我知道你必定能够理解。但是如果你执著于我、人、众生、寿者这些概念,你将不能理解我的真爱的本质 崇敬、信任和信仰。
维持我们之间的爱的最好的方式是成为真正的自己、好好地成长、建立起深沉的自尊。如果你对自己很满意,你就是鼓励了我们大家,包括她和我。至今她依然以某种方式存在于我的生命里。请沉浸到你自己的生命之河中去,看看那些已注入其中、滋养和支持着你的支流。如果你修学《金刚经》,并领悟了我、人、众生、寿者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我、人、众生、寿者,那么你将会看到,你就是我,你就是她。请回忆一下你自己的初恋,你会认识到,你的初恋无始无终,永远处于变化之中。
Mar. 27 2014 #一行禅师 #培养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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