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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有任何的留恋
,可是我的演技真的是有够好的,跑的干干脆脆,一直以为当年房子是全款支付的,无论是自尊上还是物质上都受到莫大的侮辱,
所以不可避免的有晚自习,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去去就来,一饮而尽!真是搞不懂, 我女儿出生的时候姐姐和姐夫回来了…把自己打扮成了土豪金一只手上带了四枚戒指也搞不清是真是假反正依姐姐说有些是黄金有些是白银然后所有亲戚都跑来所有亲戚都以为是在外面找了大钱回家…然后姐姐也出手比较阔…然后土豪在我们大家庭中就成功定位了…,门又响了, 扶到办公室, 前那天上班前,可是小鱼哥哥仍然每晚把我抱在怀里, 我家里是三姐妹我头上有和姐姐比我大四岁下面有个妹妹小我两岁虽然我们住在市区但条件一般,我进来她没有丝毫的反映,
狗蛋故事
赶牛沟边的魏家峪没有姓魏的人家,以前魏姓在村里是第一大户。据说是光绪二年的时候,一伙凶悍残忍的土匪屠村,把村的老老少少赶尽杀绝了,空留下一座村子。几年之后,来自河北涿州的一伙逃荒要饭的来到这里后留了下来,生儿育女,村子逐渐旺香起来。这伙要饭的大都姓任,以后又加了姓刘、姓秦、姓曹的人家,几姓人家和睦相处,互帮互助,男耕女织,村子不断发展,到解放的时候,整个村子有八百余户,3200口人。曹狗蛋是村子的一员,但关于曹狗蛋的故事比较多,比较神奇,也比较诡异。
曹狗蛋大名曹风东,村里人有的喊他曹狗蛋,也有的喊他曹狗仔,在他六十岁的那年,也就是不再担任村革委会主任后的第一年失踪,五年后,村里收到了他从东北大兴安岭发来的信函,但没有地址,只是说他在大兴安岭伐木,日子过得还可以,让家里人不要惦念;又五年后,深圳公安局宝安分局给村里寄来了他的死亡信函,信中说他属于无疾而终。他的儿子到深圳取回了他的骨灰盒,在深圳的时候,儿子亲眼看到骨灰盒里有一抔骨灰,回到家后却发现盒里空空如也,只有几撮毛发。儿子感到惊奇,只好和家人草草将骨灰盒埋葬而已。
1927年,曹风东的父亲听说南方闹红,撇下怀孕待产的妻子就去了南昌,从此杳无音讯。那年十一月十四日,曹风东的母亲从庄稼地回到家里就感到肚子疼,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生了,她让婆婆请来村里的接生婆,然后关住屋门准备临盆。接生婆来的时候把自己家养的一条黑狗也带了过来,这样夜里回去的时候两人可以作伴。晚上二更天的时候,曹风东的母亲额头上出了豆粒大的汗珠,接生婆忙着烧水,那条黑狗伸着长长的舌头蹲在房屋的中央,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待产的曹风东的母亲。忙活了一会之后,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了夜空,接生婆告诉刚醒过来的曹风东的母亲说是生了个带把的,曹风东母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不一会的工夫,两个人的脸上变得煞白,那条黑狗竟然不见了,屋门紧紧地关着,窗户纸把窗户贴的严严的,没有丝毫破损的痕迹,找遍了房屋的角落,连一些盆盆箱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见到黑狗的影子,只是在临盆的炕上发现了几撮狗毛。接生婆胆战心惊的说道,难道说这孩子是黑狗托生的。曹风东的母亲听后吓了一跳,要把孩子放到尿盆里溺死,接生婆好说歹说,孩子才算保住了性命。孩子的爷爷给他取名曹风东。以后村里人从接生婆口中听到这个事儿,有的人叫他曹狗蛋,有的叫他曹狗仔,还有的人偷偷叫他“狗托生的”。
六岁的那年,在离村子五里之外的私塾读书的曹风东在回家的路上走丢了。全村人着急,派出男男女女去找寻,找遍了山旮旯,找遍了山上的水坝,把附近村庄找了个遍也没有孩子的影子,只是有人在村南的一处破庙前发现了几块形似人体的骨头,有人便下定义说:孩子八成被野狼吃掉了。家人鬼哭狼嚎后的第三天,有人看见曹风东正卷缩在村中大槐树上面的树洞里睡的正香,听到消息后的母亲悲喜交加,赶忙赶到大槐树下,她有了惊奇的发现,一条黑狗叼着不知从哪里来的面饼一跃跳到树上,把面饼送到曹风东的手中。村里的青壮劳力把他从树洞里抱了下来,她的母亲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泪水从眼里哗哗的往下流。可能曹风东懂事了,他用衣襟轻轻地擦去母亲眼边的泪花。
曹风东二十二岁的那年跟着村里的人到城里贩卖山货,他因给母亲扯块布料就晚回了几个时辰,路上遇到了国民党的游兵散勇正在招募人员,不由分说就把曹风东抓了过去,穿上一身军服就成了国民党的士兵。曹风东反抗,他们就打他,恐吓他,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们走,走了一百多里路程,这伙游兵散勇就和解放军的正规部队交上了火,一袋烟的功夫,他们就成了解放军的俘虏。解放军问他愿意当兵不?曹风东不敢说个不字,就乖乖的跟着他们走,以后跟着部队打淮海、过长江、战上海、解放南京,他还立过一次三等功。53年的时候,他怀揣一张党票和一张立功证书解甲归田。他的母亲想儿子想得天天哭,以至于哭瞎了眼睛。曹风东回来后娶了本村一任姓女孩,生儿育女,日子过得还可以。只是在59年的时候得过一场大病,病因一直没有闹清楚。村里的村长请他喝酒,因为没有好酒菜招待,村长就把自己养了十余年的黑狗杀了,煮了满满一盆狗肉。曹风东没有吃过狗肉,一闻到狗肉的香气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直到村长问他这狗肉的味道如何时,曹风东的心如刀割一样痛,不一会儿就昏死过去,眼睛紧闭,没了气息,四肢僵挺,村长一看慌了手脚,又是掐人中,又是泼冷水,见还是不管用就背着他走了二十里山路来到公社医院,公社医院也是没有办法,去了县医院,县医院束手无策,到了地区医院,地区医院的大夫直摇头。曹风东的母亲和村长要儿子,村长急得抓耳挠腮,还是接生婆的一句话让村长醒悟,他按照接生婆的安排如此一番后,曹风东竟然活了过来,在地区医院的病房里,他眼睛睁开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汪汪”的狗叫。此间,村长只是遵照接生婆的安排把那条黑狗的尸骨埋葬,然后焚香烧纸,磕头作揖,这边活动一结束,百十里地之外的曹风东也就从阎王爷的手心逃了出来。
“文革”开始了,曹风东担任了村里的革委会主任,他不想干这个工作,他知道这是个下力不讨好的活计,也没有工资收入,他准备到公社煤矿干矿工的,但是公社书记三番五次的做思想政治工作搞得他不好意思推辞,就硬着头皮上任了。“文革”开始后,魏家峪不再安静,四个姓氏的人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斗,打完后就找曹风东评理,一些不讲理的人在村里骂着他“是狗托生的”,有的把他画成一只狗,贴他的大字报,奇异的是凡是喊他是“狗托生的”人前前后后都被狗咬伤,其中两位竟得了狂犬病儿一命呜呼。虽然他工作很卖力,村里还是出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有的祖坟被人挖了,有的闺女被人家拐走了,有的房子无缘无故的失火了,他天天忙得不可开交,还时不时地挨公社领导的批评。好在“文革”结束,他死磨硬缠公社书记,公社书记才答应他退职。1978年,村里一位解放前闯关东的人回家探亲,回去的时候,把村里的一条小黑狗带走了,说是回去养着它。此人走后的第二天,曹风东在全村人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儿子找遍了亲戚朋友也没有父亲的消息。五年以后,村里人听说那个闯关东的老乡去了深圳儿子家,那条狗还活着,也跟着他去了深圳。曹风东是不是去东北、去深圳和那条狗有关系,没有人知道。
这就是曹风东,曹狗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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